导读:风吹半夏郭启东结局是好的吗“这事情传开后,谁也不敢再恶意拖欠胖子的钱。不过胖子做人还是很讲道理的,人家不欺负她,她一般也不会对不起人家。”
裘毕正舍不得孩子自然套不住狼,他担心自己管不住工厂一大摊子事,明明自己是苦主却还低三下四地去安抚已经撕破了脸的郭启东,更别提向郭启东追责了。
裘毕正是个把钱看得比天还大的人,厂里的设备又还在升级改造,所以对郭启东,裘毕正一边隐忍,一边去冯遇公司挖墙脚,想找个可以替代郭启东的人。
郭启东从大学毕业就跟了裘毕正,他深知裘毕正的脾性,知道此事不能善了,于是投靠伍建设之余开始打击报复揭穿他的许半夏。
许半夏去俄罗斯进废钢,郭启东主动提出借她100万,利息30%。
废钢的成本是700元一吨,350元一吨的收购价加运费税费等,但卖价却可以达到1400元一吨。
许半夏看好钢材行业的前景,于是,哪怕裘毕正的借款只要20%的利息,还是同意了郭启东的条件。
谁知,等废钢历经波折到了港口,钢价跌了。郭启东趁机向许半夏催债,给她两个选择:要么按350元一吨的价给他废钢,要么马上连本带利地还钱。
许半夏不接受如此苛刻地盘剥,郭启东立刻提起上诉并向税务局举报许半夏公司有问题,其他供应商一看架势不对,纷纷上门要钱,许半夏急气攻心,晕了过去。
为了还债,许半夏的两个合伙人,陈宇宙守在堆场,面对债主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,伏低做小端茶倒水;童骁骑没日没夜地带着车队拉沙子赚钱,最终因营养不良睡眠不足,出了车祸后全身多处骨折。
可以说,如果不是半年后钢材涨价,许半夏早就被郭启东拿债务逼死了。这样的仇,许半夏记得刻骨铭心。
这时,冯遇因为知道了裘毕正挖他墙角的事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向税务局举报裘毕正,但裘毕正通过副局长把事情压了下来。
许半夏知道后把公安局经侦处的副处长介绍给了冯遇,这一次改成举报郭启东。
案子很快进入调查阶段,郭启东被带走的时候,裘毕正还幸灾乐祸了一阵,很有撸起袖子自己上阵大干一场的气势。
接手没三天,他才知隔行如隔山,竟开始四处求人帮郭启东。他找过许半夏,被许半夏以童骁骑保释是监狱系统,与郭启东的不是一个性质为由婉拒了。而冯遇则直接得多,见都不愿意见裘毕正,与他断了往来。
裘毕正上上下下地跑关系,结果帮上忙的是伍建设。
伍建设的公司与裘毕正的是上下游关系,如果能够两家并做一家,场地和设备是现成的,再加上一个感激涕零的郭启东,只要投入资金就可以盈利,这对伍建设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遇。
但伍建设比裘毕正老到得多,他表面上担心郭启东被判刑坐牢,其实是怕真正缓刑判下来,以郭启东的人品,自己会成裘毕正第二,所以一直动用关系压着案子不发审。
郭启东把从裘毕正那里贪的钱还上后,量刑大概率是缓刑,但他害怕进拘留所候审,不得不仰仗伍建设,乖乖地卖命干活。
而裘毕正呢,虽然心不甘情不愿,但没了郭启东,他只能把工厂承包出去,盼着郭启东和伍建设兴旺发达,要不一年后,伍建设还得把厂子还给他。
表面上来看,裘毕正、郭启东、伍建设达成了一种平衡。裘毕正拿回了钱,工厂承包出去后过起了逍遥日子;郭启东还了钱,不用坐牢还在伍建设那里谋好了退路;伍建设坐看鹬蚌相争,成了真正的得利者。
但这不是许半夏所乐见的。于是,许半夏和童骁骑作局,给了郭启东致命一击。
他们假意请郭启东吃饭,给他请了小姐,然后掐准时间报了警。
假释期间又犯法,这次连伍建设都保不了郭启东了。判决下来,郭启东被判2年,进去了。
陈宇宙之死另有隐情
许半夏做事向来不择手段,以利益为重,但她的心里却有一个结,那就是陈宇宙的死。
在没有去俄罗斯进口废钢这条路前,许半夏只能在国内收。可是,国内的废钢资源有限,僧多粥少,像许半夏这样的小公司根本不可能做大做强。
黑海倒是有优质的废钢,成色更好,但要买就得有堆场,许半夏为此物色了一块滩涂。
滩涂所属的村民们见许半夏急,坐地起价,租金从20万一年涨到了70万,许半夏气得一不做二不休,找人将废机油倾覆在了滩涂上。
滩涂被废后,许半夏成功租到了滩涂,生意越做越大,她便把堆场交给了陈宇宙管理。
事业有成后,陈宇宙谈起了恋爱。
为了筹备婚礼,他开始健身。
半年前,陈宇宙一直低热,他以为自己是感冒,去社区医院排除是肺结核后就没管。
数月后,陈宇宙住院一查,白血病,医生分析是因为别的因素催化导致的。
陈宇宙还没买房,更别提装修了,说到这儿的时候,许半夏忽然想到了什么,脑中的血液仿佛被人抽光了一般,一片空白。
冷汗从许半夏的额角发际慢慢渗出,她想到了那片滩涂以及废机油刺鼻的气味。
陈宇宙的血型本就罕见,要想找到相合的捐献者更是难上加难。
弥留之际,许半夏带陈宇宙去了滩涂,那里,他们曾经规划要建的码头正在施工。以后,进口的废钢会从远洋货轮上用小船短驳到堆场,省下一大笔卸货费后,再根据市场行情决定是否抛售。
看着梦想一点点成真,陈宇宙心满意足地阖上了眼,却至死不知许半夏的锦绣前程都是自己拿命换的。
原著里,许半夏有这样一段内心独白:
后悔吗?毋庸置疑,肯定有。如果当初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,还会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?许半夏心里茫然。想着小陈失焦的眼睛,看着远近正待开发的土地,许半夏不能肯定,如果昨天可以再来,还会不会做那倾倒废油的事。小陈是过命的交情,事业也是胜过性命的东西,没有孰轻孰重。抉择的时候,可能只有看那时什么比较吃紧了。
许半夏自幼缺失父母关爱,生活费学杂费都要靠自己挣。
这样的人生经历造就了她独特的性格,争强好胜,凡事只看钱。
滩涂被污染后,村民们的诅咒和陈宇宙的死都没能让许半夏改变自己的行事风格,直到之后出现了一个比她更狠的人。
对于与自己一起创业的好哥们儿,许半夏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郭启东这样对她下过狠手的人?
郭启东坐牢后,伍建设的工人不是等料就是等清空车间才能干活,越开越亏,只能停产。
伍建设成了冤大头,裘毕正的工厂又承包不出去,两年后郭启东出狱,这两个人首先就不会放过他。更何况,圈子本就不大,谁也不会要个手脚不干净的人。
这就是许半夏最狠的地方,表面上只是挥了一棍,却刚好打在了郭启东这条毒蛇的七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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